一酒吧里,刚染上一头金发的酒保,神色不宁地躲在柱后,胡言乱语。
人来人往,没人特意关注这么一个酒保,我想可能只是醉了吧。
他只是静静的看着,柱子。
良久,这酒保从口袋里抽出了几张小纸条,迅速又潦草地写上了一些字。
‘我知道我会没事的,这五年来也都不是这么过了吗?
不行动,不心动,就不痛了
伤口总有天会慢慢愈合,最后就只留下遗憾
我想对我这种人来说,这样,就够了。’
写完了,他的眼光却一直停留在最右边的角落处,我随那望去,是个钢管舞女郎,坐在了一个痴肥男孩的腿上,只见那男孩不停的用双手抚摸着女郎的臀部。
酒保把写好的纸张给蹂了,丢进了盛满Vodka的酒杯里头,一饮而尽。
叹着息,回头离去。
那人,想法深度也许与你我不尽相同。
但站在‘爱’的面前,默默侍奉着爱的那方都一样备受煎熬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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